这不是努力就可以的事情。孟行悠喜欢归喜欢,在是非问题上理智还在线,学文学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你大学的专业方向,我对文科没兴趣也学不好,我是绝对要学理的,我没得选。我也不想因为喜欢谁非要跟他一个班,就去学自己不喜欢的东西,要是哪天我突然不喜欢他了,我学的东西也不是我喜欢的,到最后我什么都没抓住,我找谁哭去。
眼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,周身压人的气场,都像极了孟行舟。
听舅舅说,陶可蔓的爸跟他是高中同学,最近继承遗产发了一笔横财做起生意来,全家从二线城市搬到元城来发展。
孟行悠当然记得,那天她就是为着迟砚给她汇报行程、解释没有秒回微信的原因,兴奋得失了眠,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,又被孟母说了一顿。
迟砚险些被霍修厉带偏,掐了话头比刚才走得更快,冲他下逐客令:你滚吧,我还有一堆稿子没念。
孟行悠偏头轻笑了一下,难为这么土的加油词,从迟砚嘴里念出来她还是觉得好听。
于景宝而言,迟砚和迟梳是不可替代的人,她认识他短短几个月,竟然有幸跟他们排在一起。
今天来开家长会基本上都是父母, 不是父母也是其他长辈, 只有迟砚和孟行悠这一桌比较特别,坐着两个赏心悦目的同辈。
孟行悠本来就是一个没个正行的人,想什么就做什么,说风就是雨。
孟行悠还没使出全力,游过半的时候被迟砚甩出一个半身的距离,她心里咯噔一下,有些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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